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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火王凯抵制疯狂追星我为我的粉丝骄傲侧田陈少华黄骅黄奕李元硕

2022-09-08 19:35:40 侧田    黄奕    黄骅    

王凯抵制“疯狂追星”:我为我的粉丝骄傲

和一年前见到的王凯相比,这一次的他轻松了许多。不掩饰、不造作。聊到兴起时,一长串“盒盒盒盒”的爽朗笑声响满整个房间。

2015年,随着《伪装者》《琅琊榜》《欢乐颂》等六部电视剧的热播,王凯和他饰演的角色“一夜爆红”。昔日的生活被无限放大,反复登上互联热搜榜,欢呼簇拥和批评质疑纷沓而至,任何一个举动都被肆意解读。

惶恐、愤然,之后辩解,最终沉默。他曾小心翼翼包裹自己,一层又一层。“就像只动物,到了陌生的环境,面对一帮陌生的群体,它会去试探和观望。人也是一样。”

一年之后,对于爆红后的种种纷扰与不适应,他已坦然。“这一年经历下来,我发现有很多东西都是过眼云烟,你不用把它想得太过严重。终归还是要做个踏实的演员,交出好的作品,这才是日后越走越远的一个砝码。”

从最初“惶恐的王”到现在“黄金时代刚刚开始”。如今,王凯抛掉所有包袱和私心杂念,“想再到达另外一个阶段,想从零开始。过了这个惶恐期,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

解释不如沉默

不倾诉会崩溃索性自我开解

王凯也许是2015年霸屏最彻底的男演员。从方孟韦、明诚、靖王到赵启平,在民国、古装、现代戏之间无缝切换。一时间,鹿眼、美手、低音炮,成为粉丝热搜的关键词。

出道十年,一夕成名,他被突然推至聚光灯下。成名前的生活被翻出,不经意的举动被放大,甚至一封来信,都令他陷入舆论漩涡。2015年11月,他在微博晒出一张小时候的照片,和多年前的房东阿姨寄来的一封信。没想到,信的真实性引发了热议,他发声澄清,却掀起更大波澜。

“从那之后,我发现什么都不说最好。因为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喜欢你。”王凯一脸严肃:“总会有不喜欢你的人,从心底不喜欢,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不喜欢你。这是我无法控制的。试图让他们喜欢你,去澄清一些东西,他们反而会觉得很好笑。”

从此,他不再解释。“我那时没有经历过,也是给自己上了一课。其实也不用把它想得太过严重。顾虑的东西越多,就会成为包袱。该过日子过日子,该工作工作。至少,我问心无愧。”

但每个人都是个能量场,能量守恒,有进有出。当负能量积累到临界点时,不倾诉就会崩溃。王凯也有“树洞”,“我总觉得,倾诉的先决条件,是对方能够很充分地理解你。有的时候,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甚至会把这些当成个笑话来听”。

他选择自己和自己对话:“我经常躺在床上,灯一关,睡不着,就跟自己聊天。有的时候是在心里聊,有的时候会说出来。扮演个开导自己的角色就好。这一切都是基于,自己的消化能力跟排解能力还是比较强。我上升双子,可能跟这个中西圭三有关,自己开导自己也不是所有人都管用。”

对演戏“着魔”

辞了铁饭碗,北上考中戏

翻看王凯的微博,有一张胳膊挂彩的照片。那只胳膊内侧淤血点点,红了大片。配文却很戏谑:“吊了个威亚,胳膊就这样,但是看完回放后心里就舒坦了。”盛夏6月,他在昆明拍摄新剧《如果蜗牛有爱情》,几乎全程都在挑战打斗戏。

为了达到要求,吊威亚的钢丝绳不能完全放在后腰,只能吊在侧后腰。拉起来后,他的手臂内侧紧挨着钢丝,一直摩擦。无论是翻转或是踢腿,都会被蹭到。“拍了很多条之后,回到酒店才发现这儿淤血。”他晃晃手臂,笑了笑。“每次收到拍动作戏的通告,心情都很激动,所以每个动作都很用心。”

王凯的拼劲没有随着名气上升而改变。在6年前的电视剧《知青》中,他晒伤过,也冻伤过。在零下40度的冰天雪地里拍摄七个月,不少演员没撑住,走了,但他坚持了下来。为制造暴风雪的效果,他甚至让剧组搬来一台鼓风机对着头吹,刚躺下,脸上立刻被冰霜覆盖。这一切都被制片人侯鸿亮看在眼里。

“最简单的道理,这是你的饭碗。不能说现在喜欢你的人多了,就开始怠慢自己的工张清芳作。”王凯语气淡然,觉得努力是理所应当。更何况,当演员实现了他的儿时梦想。

从小就有表演欲的王凯,高中时就拉着同学排练课文里《雷雨》的片段,他演周萍。“老师夸我演得不错,可能是因为我表现出极高的热情。”高中毕业后,他没参加高考,龙海辞掉了父亲安排的新华书店“铁饭碗”,一门心思北上学表演。“从离开老家到考上了中戏,是我最叛逆的阶段。”他用一个词形容那时的自己——“着了魔”。“别人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包括父母。就是我要为梦想搏一次,哪怕失败,但至少我尝试过,不会后悔。”直到2003年,他顺利通过中戏表演系考试。“有哪个学生会盼望开学,我就是盼望着,把该买的全都准备好了,等着开学。”

出道“黑历史”

演了就有钱,我得生活

和大多数毕业生一样,他苦笑着形容那个时期:“不是瓶颈期,不是迷茫期,是压力山大期。”一筹莫展时,他遇到了电视剧《丑女无敌》中的角色陈家明。翘着兰花指,声音高八度。这个夸张的娘娘腔形象,与他大相径庭;也成为他爆红后,一段令人费解的“黑历史”。

而王凯,并不介意旧事重提。“新人找戏很难。见组见了很多,但成功率真的很小。刚好有了这个机会我们目前对石墨烯的研究应当从其材料本身特性动身,让我去试戏。试完没想到是这样一个角色,也没想到导演那么满意,更没想到那么快就要跟我签合约。”

那个时候的他很缺钱,“生活需要花钱。机会来得很快,试完戏就签合同,签合同就有第一笔钱,能解燃眉之急。没办法,再不愿意,我得生活啊。”而接拍之后,他的压力更大。

整整两年化身“陈家明”,他觉得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能完成,自己也打了问号。拍摄初期,我一直在打退堂鼓,从心里就不相信自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老跳戏,融入不进去。后来导演就鼓励我、开导我。”

在“一直硬着头皮”的状态里,他演完了第一部戏。“从始至终,我的压力都特别特别大。”拍摄结束后,又遇瓶颈。“因为当你演某一类型角色比较成功后,所有来找你的,都是类似陈家明一样的角色。但我又不想再演下去。别的戏又不敢来找你,这很尴尬。”

他不愿妥协。“还好,那时钱够花。我就没妥协,全都谢绝了。一直在等,在找有没有与之前不同的角色。等了有大概七八个月,才等到《知青》。”

新鲜问答

新京报:最喜欢的一句话是什么?

王凯:只要给我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新京报:过去的一年,对你来说最大的改变是什么?

王凯:包容心越来越大了。

新京报:侯鸿亮评价你是“最能减少磨擦沉住气”的演员,你怎么形容他?

王凯:这么犀利,让我评价我老板,真是胆儿肥(笑)。侯大大是我的人生导师,是我的伯乐。

新京报:会观察身边演员的演技吗?偷师过谁?

王凯:我经常观察,只要是好的我都会偷师。比如(陈)宝国老师啊。看了之后有时候自己还会私下偷偷模仿下(大笑)。

新京报:从昆明回来后,有做些什么美白措施吗?感觉白了不少。

王凯:其实我是白得快,黑得也快的那种。

新京报:替手控党问一句,平时会不会特意去保养手?

王凯:不会,他们是不是要伤心了。但还好虽然我不怎么保养,但每次出来我的手还行。

新京报:就快到冬天了,去年频繁出镜独得宠爱的黑河定制羽绒服和小迷彩还会出场吗?

王凯:应该不会了,换一个。

新京报:如果谈恋爱非要选一个,你是选许诩还是曲筱筱?

王凯:嗯……有第三个选择吗?太熟不好下手(大笑)。

新京报:那你要是恋爱了会公开吗?

王凯:等哪天恋爱了,我跟对方商量一下。

新京报:采访全程一直听到你“盒盒盒盒”的笑声,你是不是朋友中的开心果?

王凯:其实我是这样的人。我不喜欢冷场,会尽最大的热情和努力去暖场,有的时候我就把自己豁出去了。有时大家会觉得我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到底在笑什么。我就说我想笑,其实是不想让大家尴尬。

抵制“疯狂追星”——

我为我的粉丝骄傲

在坚持的事情上,王凯一贯有原则。他不让粉丝接机,抵制贩卖航班信息。偶有粉丝拍到他在机场的匆匆身影,也是口罩遮脸,全程黑面。他曾数次表达对“疯狂追星”的抗拒。“很多粉丝追车,特别危险。买跟我同班的机票,劳民伤财。别乱花钱,都是女孩儿,大老远只身在外又不安全”。

刘劭希

谈及此事,他一脸深沉:“不要在不该见面的场合见面,互相尊重,也给彼此一个私人的空间。目前我看挺开心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去接机了,这件事我坚持下来是对的。”语气里,充满狮子座的霸气。为了不打破他的这项纪律,如今粉丝偶遇他时都会选择逃跑、跳机、装路人。甚至有粉丝在做群演时和他一起工作了两天,都忍住了想要签名合影的冲动。“他们太棒了。哈哈哈哈。我很开心,我也很为他们骄傲。”

红与不红——

鱼跟熊掌不可兼得

成名前,想吃什么、去哪儿、跟谁见面,都不用躲躲闪闪。成名后,他的生活空间越来越小。去年的一次采访中,王凯回忆自己戴着口罩和帽子,路过一家家热气腾腾的小店。“烤串、米线、米粉,朋友预热20分钟们围坐在一起聊天吃饭,我想,可能这样的生活离我越来越远,不能再和好友随便下馆子,吃烤串、喝啤酒了。”他声音低下来:“我有一种莫名的小失落。”

一年后,再问到红与不红,他已看开许多:“人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你不可能什么都得到。红有红的好处,也有不好的地方。不红你有你的自由,但是也有很多想得而得不到的东西。现在我可能比以前赚的钱要多一些,能够选择的戏多一些,但生活的圈子越来越小,跟家人朋友见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这些东西,跟十年前都呈反比。”

问他值得吗?沉默两秒后,他抬起头:“有值得的,也有不值得的。人就是活在矛盾中,你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鱼跟熊掌不可兼得。”

采写/新京报 凌晨摄影/新京报 郭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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